“你練習冊寫完了嗎,周姐下了死命令,明天沒辦法等你。”
池鉞掃了他一眼,回答:“你晚自習剛問過。”
“……哦,對,你寫完了。”蔣序結巴了一下,又問:“明天就要出月考成績了,你覺得你能在第幾名?”
池鉞惜字如金:“不知道。”
夜色裡的香樟樹被冷風吹得枝葉搖晃,蔣序覺得自己也要被池鉞突如其來的冷氣吹得風中凌亂了。他索性不繞彎子,用手戳了兩下池鉞的肩膀。
“怎麼回事你?”
他自覺自己今天應該沒有做錯什麼事,因此問話也問得不太客氣。可池鉞只看他一眼,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像是蘊著光,蔣序氣勢忽然又弱了幾分,語調又和說自己快餓死時一樣軟了。
“我又怎麼惹你了?”
蔣序虛心求教,池鉞抿了抿嘴,終於說出口。
“今天你和齊關說,給他寫情書在升旗儀式上念出來,是真的嗎?”
“……我那是嚇唬他呢。”蔣序萬萬沒想到是因為這個,有點錯愕。“再說了,他肯定不敢啊。”
池鉞咄咄逼人:“他要是不怕呢,你真的寫,真的念嗎?”
“我……”
蔣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就是篤定了齊關不敢把事情鬧大,退一萬步說,就算對方不怕,蔣序還真敢這麼幹。
他像朝陽一樣的靈魂裡藏著無畏與倔強構築的骨骼,這決定了在以後的很多歲月裡,他一腔孤勇,也遍體鱗傷。
就在這時候他還沒有收到命運的預告,在池鉞定定的眼神裡,蔣序不知為何不敢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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