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警方查到的關於林晚榮向左吉林借款的事，他承認得坦蕩，倒讓龍傑沒什麼話講了——借款並不違法，而且，尚不到歸還期限。

讓林晚榮在口供筆錄上簽字後，龍傑就讓他走了：“你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著，警方也許會隨時找你查問情況。”

“嗯，嗯，我會的，會的。”

林晚榮腳踏出審訊室門之際，龍傑又問：“武彬有沒有跟你聯絡？”

他搖頭：“沒有啊，我給他也打了不知多少個電話了，都是關機。”

龍傑點點頭：“如果有聯絡，你及時告知警方。”

“一定的，一定的。”

林晚榮走了，王炎有些失落地問龍傑：“讓他走了？沒問出什麼來？”

“他很爽快地承認了向左吉林借錢的事——他是個精明人，知道賴不掉的事實索性承認了最是明智——我們不能因為他借錢而拘捕他。”

“可是，他這樣就有殺人動機了……”

“即便這算是殺人動機，我們也缺少證據，沒有直接證據，林晚榮這樣的人不會認賬的。”

王炎：“要我的意思，就熬他二十四小時，突擊審訊，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龍傑瞥了他一眼：“如果攻破不了呢？”

“那個……”

“我們要想個能攻破他防線的法子。”

“龍隊，你也懷疑他？”

“不管怎麼樣，他身上肯定有掩人耳目的勾當，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武彬。”

王炎擔憂地：“看看李凌，那個武彬說不定已經被人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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