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燦說林儒文自己和其公司的四輛車子三輛都經過警方核查，還有一輛卻開到外地去了：“我們已經聯絡了開車的司機，要他儘快開回來配合警方工作。”

清揚眉毛一揚：“外地？是什麼地方？”

“是沿海的l市，林儒文的酒店進海鮮都是從那裡進的，據說這個車是送公司業務經理去l市談生意的。”

“l市？開車過去要七八個小時的吧？”

“是，他們是前天早上走的，接到警方電話後，四個小時前就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

清揚：“前天早上，是杜藍出事的第二天吧？”

劉燦點點頭：“不錯——所以，我們很關注這輛車，還有三個多小時，車子一到我們馬上開始做痕跡鑑定。”

他問清揚：“這是我們目前的工作進展，清揚你呢？”

清揚疲憊地：“我今天從早上開始，見了很多人，就在剛才，我們還在飛力網咖跟小老闆談情況。”

“飛力網咖的老闆？跟我們這個案子有關係嗎？”

“楚瀾死之前去過他那裡採訪，聽他說了林儒文以前的事——這個老闆是林儒文發家前一起開小網咖的合夥人。”

劉燦馬上直起身子：“怎麼？這個人跟林儒文的死有關係？”

清揚嘆了口氣：“是跟楚瀾的死有關係——而楚瀾的死也許是此後這兩宗命案的重要誘因。”

劉燦：“杜藍和林儒文的死？”

清揚：“不錯，楚瀾的電腦資料我複製下來，潘亮幫我查過了，她死前的未完成的調查工作是莫雪月的失蹤案——她已經找過莫雪月的老師和她的父母談過了，報告還沒有得出結論，不過，她顯然懷疑到了林儒文和冷翡翠幾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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