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山批改奏摺,阿庸在旁磨墨。全程,兩人各忙各的,無言其它。
安之坐在高臺的臺階上,胳膊肘架在膝蓋上,手掌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靜靜看著他們。
不知過去多久,典山放下手中的毛筆。
見狀,阿庸如老媽喊著回家吃飯一般著急,趕緊放下墨條,恭恭敬敬地說:“既已批改完成,那阮庸就先告退了。”說罷就要離開。
阮庸!——安之詫異。
阮庸從小便跟在典山身邊照顧他。當年,他幫著典山陷害沈淵。沈淵西軒門身死時,他才二十五六歲,現在卻老去了。而且看樣子,他對典山避之不及,兩人之間好似有了隔閡。
“阿庸啊——”典山出聲阻止,但並沒有動身挽留。
就算如此,阮庸還是停住了身形,彷彿這一喊一停間的主僕之分已刻入他的骨髓。
安之觀察到典山露出了得逞、自信的微笑。
任何人看到這笑容都會感到不舒服,彷彿阮庸並不是一位擁有完整人格的人,而是他的玩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只要他願意,隨時隨地都有自信讓阮庸為他停足。
阮庸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背對著典山,說道:“從妖域回到你身邊已經半月有餘,你到底還有什麼打算?我已經老了。”
典山依然沒有拉阮庸回到身邊,也沒有用言語命令他回來,更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而是對殿外駐紮的侍衛喊道:“把人帶進來!”
復而,趁著侍衛還沒進來,他對阮庸道:“在吾看來,汝還是從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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