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白顏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如果是平時，陸言肯定會為了秦修書反駁他。

鋒利的餐刀架在客人脖子上，對方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哆哆嗦嗦道：“我說我說……老闆每次拍賣會都會選出一名幸運兒，讓他的‘商品’使用新研發的藥劑，那是能夠消除alpha的資訊素，使其變成beta的東西。”

陸言冷道：“你撒謊！”

軍部的審訊模式陸言確實經歷過，現在的客人即使嚇得六神無主，但話裡明顯還有保留，會無意識地搓手，做出一些心虛的小動作。

而且，那天晚上陸言和秦修書得到的透明藥劑經過進一步化驗，裡面還含有omega資訊素的成分，其用意可想而知。

眼看餐刀離脖子更近，面板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冰冷的觸感，微小的刺痛讓她清晰感受到面板纖維被割破，一顆顆血珠滲透出來。

她趕忙道：“是、是……讓alpha變成omega的藥劑，因為之前的藥劑取得了很大成功，所以……這個還在臨床試驗階段，我也不知道花花會怎麼樣……可是，你們要找也該找酒吧的老闆，他才是罪魁禍首，這一切都是他出的主意！”

“他人在哪？”陸言繼續追問。

“在潛水艇操縱室的正廳！他以往都是在那裡等待第二天的實驗成果，你們要去那裡……趕快去吧。”說到後面，客人語氣難免帶著催促，她只想這位煞神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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