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老是摸我這兩個尾指？”秦安嘀咕，從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很怪，秦寒玖似乎格外偏愛它們。

秦寒玖勾唇，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秦安一看，就覺得肯定有事，掐住他腹肌，威脅道：“說不說？”

“說。”

秦寒玖回答地斬釘截鐵，也並非什麼大事和秘密。

“就是經常做夢，夢到它們不見了。”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的……”秦安臉上無謂的笑容一僵，問，“什麼樣的夢？”

秦寒玖擰眉，並不想提及，對上她隱隱期盼的目光，低聲：“不是什麼好夢，都快忘了。”

秦安撇嘴，她才不信。

先不說秦寒玖記憶力超群，單就整天捏這倆指頭，也知道一直放在心裡憋著，能忘？唬小孩呢。

“你昏睡那段時間，會做些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他的女孩受了許多苦，被人欺騙、設局、折磨和虐待，他想要衝出去保護她，可夢裡沒有他。

他不見了，似乎從未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只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眼睜睜看著她變得那樣悽慘。

毀容斷指、試藥發瘋，死不瞑目。

秦安唇角僵硬，想扯出一個笑，卻發現徒勞無功。

好半天，才找到聲音：“沒關係，只是夢而已。”

秦寒玖指尖捻著她的尾指，低低應了一聲：“嗯。”

見他這樣，秦安心情稍好，來了興致：“那如果是真的呢？”

“不會是真的。”

漆黑的眸子認真地看著她，永遠只看得到她一個人：“你的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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