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宴笙咬咬唇,想起他還沒來得及問蕭弄頭疾的事。
是因為頭疾嗎?
鍾宴笙遲疑著,小聲開口:“哥哥?”
大概是發覺鍾宴笙不再嘰嘰喳喳地想叫他走了,蓋在眼睛上的那隻手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往下面來捂他的嘴。
眼前的視線一片黑暗,但鍾宴笙能察覺到,蕭弄極富存在感的視線正在他的唇瓣與脖頸間來回衡量。
他被按著仰著頭,微微乾涸的唇瓣無意識微啟著,露出一小點點嫣紅的舌尖,雪白瘦弱的頸項也被迫暴露出來,淡青色的脈絡隱現,在蕭弄的注視下,喉結緊張地滾了滾。
山洞裡靜得只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一個粗沉,一個急促。
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鑽進耳中,鍾宴笙還沒反應過來,猝然被推到了身後的稻草堆裡,混雜著濃郁血腥氣的苦澀冷淡氣息迎面撲來,蕭弄依舊捂著他的眼睛,低下頭來,仔仔細細地嗅他。
像從前每天都會跑到他床上來耍流氓的踏雪一樣,他嗅得很仔細,從柔軟的唇瓣嗅到尖巧的下頜,又抵著頸子上溫熱的肌膚,蹭到他的喉結上,嗅著他的味道,很滿意一般,發出輕微的嘆息。
鍾宴笙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連脖子都轉不動,微涼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喉間,刺激得他忍不住又吞嚥了好幾下,因為什麼都看不見,惶惶不安,嗓音都禁不住發著抖:“哥哥……”
蕭弄還是沒搭理他,腦袋埋在他頸間深嗅了會兒,似乎開始不滿足於只是嗅鍾宴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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