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弄的視線最後落到了畫卷的印章上。
三幅畫都印著清風明月章。
章子他把玩了幾個月,已經是他的私章了。
這三幅畫,有兩幅是他買的,本來就是他的。
剩下那幅,蓋了他的章子,就是他的東西了。
他的東西,他燒了做什麼。
蕭弄停頓片刻,抬手將火摺子丟進了紙簍裡,眸色幽深。
鍾宴笙不是乖孩子。
是個騙人的,不乖的小孩兒。
前兩日鍾宴笙夜裡探去觀華宮後,雖然回來得及時,沒被老皇帝發現不對,但老皇帝似乎嗅到了什麼似的,明暉殿周圍巡視的人似乎愈發多了。
鍾宴笙見不到其他人,也沒機會再去觀華宮,只能待在書房裡臨時補課,在離京的前兩日,昏昏欲睡地看了幾本兵書,心裡發愁。
哥哥這兩日怎麼都沒進宮呀?
明日就要出發了,哥哥難道真的不管他,要讓他一個人南下嗎?
鍾宴笙心裡不安穩,只能冒險,讓馮吉幫忙將他詢問的紙條放在了展戎說過的地方。
害怕被發現,所以他思來想去,沒敢透露什麼內容,而是畫了個小人,他畫工好,小人精緻漂亮,滿臉疑惑焦急,神態可憐兮兮的,畫得活靈活現。
焦急地等到晚上,馮吉用完飯回來,偷偷將回應的紙條帶了回來。
馮吉也知道,除了他以外,其他的宮人都是在盯著鍾宴笙的,隔了會兒,把人都支出去了,才抖抖袖子,若無其事地將紙條放在了鍾宴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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