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贏還沒發現，覺著自己說的沒錯。

明度溫柔的說：“那要不要讓你先嚐嘗倒數的滋味？”

項贏：“不用不用。”那滋味一點也不……

等等，他抬起頭對上明度的笑顏，從這一天起這成了他畢生難忘的噩夢。

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只是想要努力的縮小自己，讓自己在兄弟們面前變的更小，更沒存在感。

他努力縮，發現……他的兄弟呢？

他左右看，轉過頭，兩人各自撇開，都沒看他。

項贏瞳孔地震，你倆啥時候躲後邊去的？你們怎麼能拋下兄弟我？！

他衝了過去，躲到曲石佰身後，曲石佰閃了，他又躲到黃辛那，黃辛也閃。

明度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們，她還在呢，不是來看他們玩躲貓貓的。

三隻僵住，待在原地不敢動。

“下次月考我要看到我的努力成果，這是我給你們定的小目標。”

明度一人發了一張紙條。

“不，為什麼要我考班級前十，我問這次才三十多，我……”

明度笑著看過去，項贏的話給噎了回去，“嗝~”，本能的打了個嗝。

黃辛：我的不錯了，只要前二十。

曲石佰：前車之鑑在面前，沉默是金。

明度把人打發了出去，揹著筆記本走人了，這東西可貴了，她哪敢留在這，那不是招小偷麼。

曲石佰、項贏、黃辛三人看著彼此，齊刷刷的嘆了口氣，“唉。”

他們為自己以後暗無天日的日子默哀。

項贏：“佰哥去你家，你把小說發表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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