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傑陽還在想怎麼拿下曹湘，聽到這話被膈應了一下，揮手讓明度下去。

這個袁秘書，以往都如臂驅使，今天怎麼這麼讓人如鯁在喉。

明度不知道慕傑陽的想法，知道的話――很好，她故意的。

畢竟霸總要把她當生產隊的毛驢使喚，她現在還沒那個資本撼動慕氏，還不能膈應一下麼。

*

明度回了慕媽媽，腦子裡閃過的是關於曹湘的劇情。

曹湘是曹家獨苗苗，曹家沒有把她培養成合格的繼承人，反倒是因為她喜歡珠寶，朝著珠寶設計發展。

他們未來打算給曹家找個職業經理人，曹湘坐收分紅。

所以曹湘不需要聯姻壯大曹氏，她的婚姻以她的喜好為主。

她和慕傑陽……

明度記得曹湘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並沒有對慕傑陽這個工作狂表現出興趣，她以前的發言也是更想找個黏著她的小狼狗。

這和慕傑陽不說不搭噶，是毫無關係。

那她為什麼會改變態度，從而喜歡上慕傑陽，還為了他做了那麼多觸犯法律的事。

明度覺得不是劇情強制按頭，就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她如果能解綁慕傑陽和曹湘，可以試一試和曹家合作。

明度利用慕氏集團的關係網去調查曹湘，慕媽媽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她這麼做一點也不會引起懷疑。

要是調查驚動曹家，那也沒事，甩鍋給慕傑陽就好了，反正從劇情來看他也不安好心，她只是讓這種不安好心浮出水面而已，曹家還得謝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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