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瀾：“都有吧，我覺得當人沒什麼意思，我也不想投胎成貓貓狗狗，花草樹木，不如散了一乾二淨。”

“不，你不想，不然你也不會從渾噩之中甦醒。”明度這次不再保留，撕下呂秀瀾的偽裝。

如果呂秀瀾想要散去，她自己自潰就可以達成，她沒有，她只是用這話來試探明度。

雖然呂秀瀾只是具備了金牌經紀人的基本素質，後來還被擊垮回家鄉結婚，跌入深淵，但她本人的本事會生疏，刻在靈魂裡一些東西卻不會。

“我收功德，你完成願望，這是我們的交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呂秀瀾聞言抬起頭直視明度，眼神交匯的那一刻，她從心底升起一股信服。

短暫的交談後明度幻化的人影消失在了系統空間。

呂秀瀾也沒和系統315說話，只是看著明度如何應付呂媽媽。

明度也沒怎麼樣，畢竟能傷到呂秀瀾的只有她自己，明度和呂媽媽沒有任何關係，她的咒罵對明度來說就跟網上的鍵盤俠一般無二，不痛不癢。

對面也罵累了，“電視上那個是不是你？你是不是騙我們，說當什麼經紀人，實際上是跑去當演員？”

“你賺那麼多錢，就每個月給我們打那麼幾千塊，打發叫花子？”

“趕緊給我打錢，你哥的房子還差不少，後面還要裝修，訂婚也要幾十萬，你先給我給我打個兩百萬，不然我讓別人都知道你不孝，上電視可是你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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