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蔚止看向他深邃又柔和的眉眼，眉心略微有一道輕微的摺痕。

他的狀態不是很好。

“我的榮幸，上將。”蔚止回答。

“我很為你感到高興，也已經安排了相應的賀禮，加油，蔚少尉。”

“好的，上將。”

“那麼，早點休息，晚安，蔚少尉。”

“晚安，上將。”

通訊結束通話之後，綾萊摘下了眼鏡，輕輕捏了一下眉心。

“莫雷。”

“我在。”莫雷立刻現身。

“明天，叫魏森過來。”

“好的，上將。”莫雷秘書應聲，同時大腦裡快速的閃過明天綾萊的行程，迅速決定好要將魏森與上將的會面安排在幾點。

“你該休息了，上將。”見綾萊還在翻看檔案，莫雷秘書提醒道。

綾萊停頓了下，隨後放下了手。

“你說得對。”他一邊起身，一邊輕嘆道：“連她都看出來了……”

“上將注意身體。”莫雷秘書自然明白他說的是蔚止。

也是，蔚少尉觀察力那麼敏銳的人，上將的狀態顯而易見的疲憊，肯定沒辦法瞞過她的眼睛。

作為下屬，蔚少尉應該沒有提出任何建議，能讓上將發現，並接受他的建議，這一點確實在莫雷秘書的意料之外。

“記得將之前準備好的賀禮送過去。”關門之際，又傳來了綾萊帶著笑意的聲音：“小朋友需要一點鼓勵。”

莫雷秘書有些分神的想，上一個被上將這麼叫的人，還是綾刻中尉呢。

明明上將自己，比他們也不過只大了10來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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