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不是已經懷疑她了,是不是已經猜到她是臥底,會不會發現她和zero認識,會不會把她的爸爸媽媽綁過來……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她越想越是害怕,感覺自己離大難臨頭不遠了,但她是個愛哭的膽小鬼,什麼事情都不敢做,只敢偷偷在被子裡哭溼枕頭。
外面傳來腳步聲,她一愣,連忙用小被子把自己團團裹住,在琴酒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她甚至嚇得連哭得不敢哭了。
沒多久,身上的被子被掀開,琴酒盯著她的眼淚看了一會,問:“你很難過?”
他冷著臉,心情顯然不怎麼好。
“不、嗚、不難過的。”她慌亂地抹著眼淚,低著腦袋,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
他沒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更冷了幾分,或許是太害怕了,繪梨感覺房間的氣溫也跟著降低了許多,出於某種直覺,她伸手環抱住他的腰,喊他阿陣。
琴酒沒說話,而是把手掌搭在了她的腦袋上慢慢撫摸,像是出於習慣性的一種安撫。
過去幾個月,他們經常這麼抱抱,繪梨對此已經習慣了,把腦袋埋進他的胸口,嗅嗅味道,莫名其妙感覺到一種安心。
應該、應該是因為他現在看不見自己的臉,她不用再偽裝表情的緣故吧?
這麼想著,繪梨悄悄把眼淚往他身上抹,想要把他乾淨昂貴的衣服弄髒。
琴酒一頓,低頭看她,看了好一會,才終於願意相信,她這樣親暱的舉動,不是和從前一般汲取安全感、表達喜歡的方式,而是一種小孩子般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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