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她剛到家不久,腳上穿著一雙平頭的女士黑皮鞋,柔軟的針織裙在腳踝處輕輕悠悠晃盪。
她拎著餅去到電話旁邊的小椅子上坐下,手搭在桌沿,慢騰騰拆著紙包上的細繩。
日光下,她眼眶微紅,像是藏了好多委屈的心事。
柳夢去了得有兩個星期,她似乎比之前還要清瘦一點,比起去之前的滿懷期待,此刻的她表情寡淡,淡妝都藏不住她的低沉情緒。
我上前問,老師那邊,還順利嗎?
柳夢頭也沒抬,搖了搖頭,說:病拖太久,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靠化療吊著命,她老公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在的那幾天,沒見他來過,錢也不夠,還欠醫院一大筆,沒人幫她教過。
我就說她這丈夫不靠譜,繼續問,那老師見到你,開不開心?
老師於柳夢是恩人、母親的存在。柳夢於老師,也許也是同等分量。久未見面,再相見應當是高興才對。
但柳夢的神情平靜到落寞,答:不知道。
居然連她自己都沒有個答案。
你還要過去嗎?
嗯,過完年我就走,她需要人照顧,我想陪她,什麼時候回來,我不好說。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回來總比不回來的好。
我向她許諾:我會幫你照看花的。
說完,柳夢讓我把頭伸過來,我困惑,但仍聽話照做。
結果她伸手,往我臉頰肉上掐了一把,怪疼。
見我如此,她笑了,臉上那種愁雲密佈的陰翳感削減不少,我要是一直不回來,你是不是會給我的花澆一輩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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