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為她隨叫隨到，一邊和我翻雲覆雨，你還真是既要又要。”

風聲瑟瑟穿行在兩人之間，冷得葉瑞白把手揣回了口袋裡。

“你為什麼要生氣，本來不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是嗎？”

“為什麼？因為你做事噁心，我看不慣！”

“既然喜歡她，又還能看著她、在她身邊，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找替身？你這樣的喜歡算什麼喜歡？深情人設是你不幹人事的藉口嗎？”

“你享受著這種刺激荒誕的替身遊戲，不是嗎？”

“我還以為你多深情，還可憐你，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曖昧一個接一個，還有多少個不用你負責的床伴？這套說辭又說給多少人聽過？一個愛而不得的可憐人讓她們甘願同情，甘願來安慰你可憐虛偽的心？”

“你的生活也夠多姿多彩的了，不要再拿她當藉口了，她不知道不會噁心，我噁心。”

許望舒說得快，喝進去的風嗆在喉嚨裡，越說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小，到後面像是喘不過上氣來似的，卻硬憋著一口氣非要都說完了，才猛地咳嗽起來。

咳得淚眼朦朧，她抹去淚花，看起來倔強又可憐。

堅持著罵完最後一句。

“我特討厭你這樣的人。”

葉瑞白被罵了也完全看不出生氣的樣子，神情淡淡的，等到許望舒罵完了，她才輕飄飄地反問。

“那你呢？不也找我這個替身了？”

許望舒抿了抿唇，直視著葉瑞白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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