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很清楚這一點，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沒關係，師尊能有這樣的想法，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嗎？”

俞清墨的視線落在了蘇亦的臉上，點了點頭：“嗯……喜歡，很喜歡，特別喜歡亦兒。”

蘇亦聽著這三個程度加深的喜歡，原本還想安慰的話卡在了喉嚨裡，臉頰發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還是俞清墨開口的。

“所以……我可以嗎？對亦兒……過分一點。”

“啊……嗯……師尊的話，可以。”

明明兩個人都害羞得不行，但是似乎達成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共識呢。

——

顏朝憶看到蘇亦和俞清墨的時候，臉上淡漠的神色瞬間消失，露出了平日裡面溫和的笑容。

“清墨，小亦兒，已經問出來來龍去脈了。”

語氣聽上去還有點小得意呢。

蘇亦倒是注意到了那位向來高傲的第一仙門的許仙師此時一副晴天霹靂的模樣。

看起來不太能接受結果一樣。

“你們應該有了解過，第一仙門的雪梅閣，天賦異稟，驕傲自信，在沒被從落影響變得偏執之前，那是巴不得世間所有的惡念全都被他們斬殺，不過呢，現在出了一個甘願沉溺於從落的人，你們不知道，他罵雪梅閣和第一仙門的時候措辭有多激烈，對從落幾乎當成神明一般讚頌，要不是我攔著，估計現在他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俞清墨思索了片刻：“他的目的……為了讓所有人變得和他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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