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

“陛下！”

唐瑭被嚇到的時候反應很小，瞳孔微縮，眼睛睜大，一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的呀’的表情，腦袋上某撮小軟毛還會小小的彈動一下，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艾爾盯著他那撮與眾不同的小卷毛，覺得心口好像被什麼撓了一下，癢癢的。

想......想揪一下。

他控制住自己的手，生怕一個沒忍住，就上去把那撮呆呆的毛給拔下來。

“你一直在看我，”艾爾挪開視線，沉聲道：“為什麼？”

唐瑭輕輕‘啊’了一聲，好像有一點吃驚：“您知道？”

艾爾嗤笑：“在精神力網下，你的呼吸、心跳、血液流速，我都能捕捉的一清二楚，你說呢？”

唐瑭又‘哇’了一聲：“好厲害！”

艾爾：......

並沒有聽出來多少誇獎的含義。

唐瑭確實是真心實意覺得他厲害，只不過驚歎的不是很明顯，畢竟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沒什麼起伏，所以無論是聽上去還是看上去，都挺敷衍的。

艾爾也隱約琢磨出點兒味兒來了，他這個小戀人並不是什麼角色bug，只是性格使然，大部分時候都很遲鈍，但具體是為什麼，他不知道，也沒興趣問，或許某一天好感度達到標準，小戀人會自己告訴他也說不定。

“所以，你為什麼總是看我？”艾爾眯了眯眼睛，氣勢很嚇人，感覺跟馬上要嚴刑逼供一樣。

唐瑭並沒有順利接收到那兇狠的壓迫力，老實巴交：“因為陛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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