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隱澤沉默,喬胭笑道:“反正現在也出不去,不如想點辦法保住小命,練琴的事就從明天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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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霜嘆息:“唉。”
天山門外,靈氣如狂舞的風刀,一刻不停地切割著境內的一切生靈。魔族士兵在休憩,異於常人的種族天賦能讓他們隨時隨地陷入輕度睡眠補充體力,眾魔之息匯作一處,形成了一堵阻擋亂流的黑牆。
看著遠處隱沒在黑暗中的天山和巍峨山門,呂霜託著腮,再次嘆息一聲:“唉。”
她嘆息的頻率讓沈卻覺得自己再不開口,她能嘆息到地老天荒。
“住口,睡覺。”他抱著手臂,閉著眼,不鹹不淡道。
他一開口,呂霜就像有了突破口,抓住他嘰嘰喳喳地聒噪起來:“你說他們要躲到什麼時候去啊?萬一躲上個一年半載,咱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看不如這樣,趁現在夜色深沉,咱們強攻進去,殺那小子一個措手不及。”
沈卻睜開眼,目含警告:“——那可是麒麟。”
“死了的麒麟。”呂霜補充。
“死了的麒麟也是麒麟。”頓了頓,沈卻補充,“況且是天地間最後一頭。”
呂霜懨懨地趴了回去,從口袋裡掏了掏,只掏出些許油酥餅渣屑。雖然修士以靈氣魔氣執行體內周天,餓個十天半月也不會死,但她嘴巴閒不住,總想砸巴點什麼。
她躺了一會兒,腦海中忽地回想起和謝隱澤的近距離交戈。想起那雙眼,眉峰的走勢,上揚的眼尾。她忽然又開口喊沈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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