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晚站臺的對話,已經過去叄天。
那天晚上少年話音落,溫蕎渾身的血凝結成冰。
醜聞敗露的恐懼和無從解釋的窘迫,少年看她像看小丑,最後落荒而逃。
所幸公交來得及時,溫蕎丟下一句“車來了”就逃上車,獨自在窗邊坐下,下車也沒有和他告別。
接下來的幾天,溫蕎也一直髮揮能躲則躲的精神,避免和程遇有多餘的接觸,甚至下午放學會晚走一個小時。
她這麼做明顯是此地無銀叄百兩,但她別無他法,實在不知該怎麼處理和程遇的關係。
少年的話其實還算委婉,只要她承認自己有男朋友,便無可厚非。
偏偏她剛否認,便被人戳穿,她再怎麼解釋,也不過是欲蓋彌彰,反倒把人往不好的方向引。
除此之外,哪怕溫蕎再遲鈍,這次她也真真正正察覺到不對勁。
沒有師生像他們這樣,少年的眼神和表情都向她傳達一個訊息,他可能真的對她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除了酒店裡的男人,沒有第二個人碰過溫蕎的身體。
少年的手很涼,好像冰碴一樣。
偏偏他的動作溫柔,好像她是易碎的水晶,剋制的用指腹在另一個男人留下的齒痕按壓摩挲。
溫蕎生出一股愧疚和酸澀,想起那冰涼而溫柔的觸感就頭皮發麻。
不捨讓他失望,偏生又無法不讓他失望。
懊惱的揉亂頭髮,完全不知該怎麼妥帖處理一個少年的愛慕。
她以前沒喜歡過人,也沒被別人喜歡過,但她知道喜歡是一件彌足珍貴的禮物,應該小心翼翼的珍藏和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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