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夏日清晨,俞宛秋再次早醒了。
夏至一過,天氣日漸褥熱,即使是北國的上京,也已經是地道夏天的感覺了,晝長夜短,不到卯時便已大亮。俞宛秋歪在枕上,望著臨炕的窗子想,要不要拉上一道遮光的簾子呢。
其實心裡也明白,會睡不安穩,與天光日色並無多大關係,就如風動幡動之爭,最終不過是“心動”而已。
當然,這並非特定意義的心動,準確的說,是她的心有點亂。因為她昨晚同時收到了兩份禮盒,一份裝著輕薄的絲綢,一份則是書信。
她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小錦盒,裡面只有一張白紙疊成的方勝,上面是力透紙背的幾行字:事出有因,並非爽約。立刻回信,交託來人。
即使遇刺受傷,惡霸氣勢仍躍然紙上,哪有人強逼著別人回信,還要求“立等可取”的?
不過,他有一點倒讓她深有好感。這人果然是習武之人,有著武者言出必諾的好品性,都臥床養傷了,還特意派人過府送信,說明自己不是故意爽約的。
信使站在院門外不走,她不能為難了手下人,只得回了一封簡訊。寥寥數語,無非是叫他安心養傷,其他的事不需放在心上之類的客氣話。有中間人傳遞的信,她還能說什麼?
不管寫得多平淡,這種男女間私自傳信的行為都是應該儘量避免的,尤其對方又是個熾手可熱的風頭人物,要讓沈府的人知道了,那還了得?她以後在沈府就別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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