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修文溫柔笑著,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發。
相蘊和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噯,知道啦。”
水是趙修文一早便讓親衛打好的,相蘊和挽了衣袖去洗漱。
親衛魚貫而入,送來一直熱著的飯菜。
等相蘊和洗漱完,立在她身旁的趙修文手裡託著一瓶香膏,“這個香味不太濃,嬸孃比較喜歡,你也試試。”
“又是從原來的郡守那裡搜刮來的?”
相蘊和笑了笑,淨了手,以指腹剜了些香膏塗在臉上。
香膏質地細膩,有清幽的淡香,味道並不濃烈,相蘊和讚了一聲,“很不錯呀。”
“修文哥哥,想不到你對這種東西頗有研究。”
“算不上有研究。”
趙修文靦腆一笑,“嬸孃身邊沒個女使伺候,其他親衛粗枝大葉,從不在這上面用心。我年齡小,懂些胭脂之物也無人說笑,能讓嬸孃過得舒坦些。”
相蘊和眨了下眼,綻開燦爛的笑臉。
可惜這麼好的一位兄長,前世卻成了阿父與阿孃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阿父看不上阿孃後面生的小兒子,嫌他不類己,擔不起萬里江山的重任,可偏又沒甚后妃,孩子統共兩個,一個是早已死在亂軍之中的她,另一個便是怎麼看怎麼嫌棄的小兒子,選都沒得選。
這種情況下,正常的帝王都會捏著鼻子把皇位交給唯一的兒子。
但阿父從不是正常人,白手起家的開國皇帝在這種事情上開明得很,兒子不行,那不是還有侄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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