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宴這回是真的笑出聲：“那你考慮下我上次說的，把寧可可簽了，出上次薛非買的歌曲作為首支單曲，怎麼樣？”

周老闆遲疑：“你真的覺得那小姑娘有潛質？萬一出完這個單曲，以後砸手裡了？”

“那你就籤一張單曲試試，砸了就放人自由唄。”林文宴拿起剪刀，動作輕柔地按照劃痕剪出形狀。

他仔細一琢磨，“算了。要不籤進我的工作室。盈虧歸我，你就別管了？”

周老闆沒好氣地啐道：“你跟我這兒都是一筆亂賬，你盈虧不還是我盈虧？”

林文宴深感周老闆是有點喜劇人的幽默細胞，一想到寧可可，便問道：“那周老闆，你到底籤是不籤？”

“籤！”

周老闆拍板，“立刻找人去聯絡她。那單曲你得幫忙做，省個製作人的錢。”

林文宴反問道：“你沒有聽過，這世界上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要分錢是吧？分分分。”

周老闆挺痛快地把這事兒決定下來，“我要立刻籤，立刻公佈，就要氣死他們。”

林文宴想，不知道這個“他們”，是指薛非呢，還是他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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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闆的辦事效率，一旦行動起來，的確是兵貴神速的意思。

林文宴手裡的小領帶才剛剛縫製完成，正拿著糯糯的幼兒園制服襯衣試打領結時，就看到曉竹發來的訊息。

周老闆在微博上公佈和寧可可的簽約事宜，並表示首支單曲正在製作中，歌曲名《飛向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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