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江辭也關了燈躺了上來。
他是薄荷牙膏味的,紀巷忍不住想多嗅嗅。
床單已經是洗過很多次的,有點發白髮毛了,但是純棉,意外很舒服。興許因為這是江辭睡了三年的床,紀巷的大腦格外興奮,忍不住探頭探腦四處張望。
“明天再看,先睡會兒。”江辭又一個抬手把他給摟住了,“這次你再亂動,我可不能保證你還和上回一樣安全了。”
紀巷只剩下一雙眼睛在骨碌碌地轉:“誰稀罕你保證。”
“嘶…故意激我是吧?”江辭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明天事兒還多,老趙那人你也知道,明天肯定得拉著你吃一肚子好菜。”
“啊……那我豈不是慘了,趙叔不會先讓我來一斤酒吧!”紀巷覺得有點熱,在被窩裡拱了拱他,“這暖氣真頂啊,我快出汗了。”
“不會,他只會讓我來一斤酒。”江辭故意湊近他,熱氣噴他脖子上,語氣曖昧,“要是我喝醉了……”
“那我就把你打暈扔衛生間裡睡,你休想搞別的!”所謂搞別的,那也必須是在雙方都清醒的前提下,你情我願,甚至帶著一些儀式感吧。
江辭哼笑了一聲,沒再回應他。
紀巷在溫暖的環境和昏沉的睏意中,很快陷入了睡眠。
結果第二天早上,又發生了一件讓紀巷對北方記憶深刻的事情——
老趙敲門叫他倆,紀巷迷迷瞪瞪從床上坐起來。結果……當著第一次見面的老趙和趙文櫟一家,兩個鼻孔齊刷刷地流了兩道鼻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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