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睡著他餓醒了。

他下床出去找吃的，邊吃著零嘴邊和廚師大哥報今晚的菜名。

“夫人最近胃口很好。”

顏顧愣神的功夫，被淌在喉裡的水果汁嗆到了。

傭人趕忙把垃圾桶遞給顏顧，顏顧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但咳嗽還在繼續。

陳景澤剛踏進門就碰見顏顧在劇烈的咳嗽，他快步到顏顧邊上，輕拍顏顧後背，看向傭人:“怎麼了？”

“說了一句夫人胃口好，夫人就嗆到了。”

顏顧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好多了。

“是我吃的太急了。”顏顧道。

陳景澤用拇指擦掉顏顧嘴上的水漬，“又沒人跟你搶。”

顏顧注意到陳景澤手腕上有一抹紅色，他認真觀察了幾眼，和勞力士一起戴在陳景澤手腕上的還有一條樸素無華的紅手繩。

嗯……是他送給陳景澤的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個生日禮物。

陳景澤不是放在公司辦公室桌面上的仙人掌上面麼，今天怎麼有興致戴上了？

顏顧回想著，記起今天似乎是陳景澤的生日。

陳景澤去換了家居服回來，顏顧偷偷瞥了一眼。

陳景澤勞力士脫了，紅手繩還沒脫。

共進晚餐時，顏顧儘量當作看不見那顯眼的紅手繩。

直到深夜，陳景澤仍然沒有脫掉紅手繩的意思。

顏顧拿著平板坐床上看電視，陳景澤在電腦桌前辦公。

顏顧突然感覺有些口渴了，他下床去熱了一杯牛奶上來，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他端著牛奶站著，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跟某人說話:“我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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