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吻落在頸間,落在臉頰上,落在我髮間。
他的眼清亮又朦朧,似睡似醒,吶吶的望著我傾身過來:“無憂。”
冥冥裡跋山涉水的一眼,自亙古至永劫的悸動,明明滅滅走不出的永暗,縈縈迴回在水一方的雎鳩。
我放鬆自己,讓他雙臂貼住我的脊背,把我完完整整的,無一絲罅隙的擁入他懷中。
柔軟的,乖巧的,順從的。
“不要為難銘瑜、母后。”我貼在他胸口,“我並不感激你扶銘瑜登基,但既然他已經在,我想讓銘瑜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好。”
“別勾結烏邪奉來為難阿槮,阿槮自己可以做成他想做一切。”我攀住他的肩,“我欠他良多,此生已無顏再見,你別為難他。”
“好。”他的手在我身上流連,溫柔應聲,“我都答應。”
我花了許久力氣,做了許多事情,度過無數個無眠的夜晚,一直在告訴自己,我不愛他。
我淡薄自己對他的恨,淡薄自己的情感,無非是因為----恨有多深,愛就有多少。
喜歡他喜歡到連自己都絕望的地步,無論他做了多少錯事,只要一個纏綿眼神,一個甜膩尾音,就能輕而易舉把我拖入無法自拔的泥沼,在他的情感裡,逐漸窒息,失去自我意識。
人常說,女子目光短淺,無他,一為見識短,一為多情故。
我承認。
只是愈掙扎愈無可自拔,愈深陷愈痛苦,愈痛苦愈掙扎。
也許死,才是最好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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