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定要好好護著她。”
他認真的點點頭。
阿槮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
我站在廊下看月亮。我思索過很多回,為什麼北宛的月亮比星河苑的要大些,圓些,也更亮些,繁複觸手可及,也能清晰的看到上頭的陰影,那是月裡搗藥的月兔,望著人間的嫦娥和伐桂的吳剛。
當然,我也看見阿槮鬢角流的血。
“我和他打了一架。”他笑道,“他雖然不是個男人,但至少打架的時候像個男人的樣子。”
我實在很難想象兩個這樣的男人會打架。
但我感激阿槮這樣做。
使節在日月城停留半旬,我只把銘瑜留在身邊,帶他見見日月城,去草原上跑跑馬,他和我初來的時候一樣,見什麼都稀奇。阿槮也一直陪著,實在忙的時候,也在我身邊留了足夠的侍衛。
路遇城裡的女子言語:“這麼俊的男子,居然是個宦官...太可惜了些...”
北宛的宦官不多,長得好看的更是寥寥無幾,我知道她們說的是誰,北宛王此番厚待如意,連著幾日宮裡都傳他入宮,朝中許多權貴也都與他交際起來。
他那樣觀之可親長袖善舞,早在汴梁宮裡,就招了一片喜歡,當年就惹的我頻頻生氣,實在是因為,他對著小宮女的神情,和對著我的一樣。
或許是因為年歲大些,我頗能坦然的憶起往年的那些細節,只要跳過最慘痛的那些,一切都尚還好。
使節團臨行前的幾日,察珠給我下了帖子邀我過府喝茶,阿槮索性就帶了銘瑜去挑馬駒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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