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一副慘淡模樣,頭未梳臉未洗,他卻深情的望著我,他撫摸著我的發:“我永遠在,無論你是否需要,是否依賴。”
我的耳貼在他胸口,那裡的跳動清晰明白。
我的心口無端的生出一點暖。
經了這場大雨,或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這場病來勢洶洶總不見大好,北宛的藥味極苦,無論放入多少蜜糖,總是讓人難以下嚥。
藥喝的拖拖拉拉,阿槮也無可奈何,幾日後便換了一帖藥,微澀味甜,是原先宮裡太醫常為怕苦的病人調的藥味。
我問靛兒:“這帖藥是從哪兒配的?”
靛兒回道:“是四王子從近南之地找的大夫,說是南醫的手法,藥裡有幾味是從藥商那買的,都是咱們大宋的東西。”
我默然,細細嘗口藥,我喝藥不多,但是銘瑜小時是個藥罐子,我喂的多了,這味道,的確是我熟悉的。
靛兒遞過一玻璃瓶:“公主解解味。”
是汴梁陳家梅子,先入梅酒,再合紫蘇梅花鹽漬,色如緋,宮裡宮人常採買,我也是極愛。
捻一枚入口,口感鮮厚綿醇,又酸又甜,顯然是今年的新梅。
宋與北宛邊境開互市,易物買賣者眾,能有這些自然是尋常的,但為我一場小病阿槮勞心費力,我甚是不安。
在床上養了半月,病總算大好了,只是衣裳瘦了一圈,下頜尖尖,內裡虧了些,靛兒扶我出門透氣,半月之久,北宛已是換了時節,溽夏已然過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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