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之挑眉，“喲，有進步，連狼心狗肺這種成語都會用了。”

柳絮衝他皺皺鼻子，“你什麼意思？”她不敢說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她記性還是很好的，最近看的書多了，自然就記住狼心狗肺這個成語。

趙安之笑：“就是誇你的意思。”

“… … …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柳絮當然不會信他這些鬼話。

看著兩人，秋灩突然會心一笑，“真好。”自己當初若是遇見的是一個好人，想必也可以活的無憂無慮吧。

柳絮疑惑看向秋灩，不明白她都這麼慘了，還有什麼好的。

趙安之問秋灩：“我想知道你殺那四個僕役又是為了什麼？”

“我活了將近一千年了，還從未殺過人，既然決定了要找杜永晟報仇，不得先找幾個來練練手啊！”

秋灩挑眉，眉骨上的裂痕都跟著蠕動了一下，她當時動手的時候其實是猶豫過的，可一想到他們的主人是杜永晟，她那點猶豫也煙消雲散了。

“殺人為了練手… … 你這理由還真是… … ”柳絮眨巴了幾下眼睛，終於想到了一個形容詞：“真是與眾不同。”

秋灩冷哼：“我要確保自己能一擊即中，不能讓杜永晟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就是有點對不住那四個下人了。

柳絮不明白了，既然她的目標一直都是杜永晟，“那為何你還要綁了杜夫人？”

“怪她自己呀！”秋灩無奈瞥了一眼角落的杜夫人，“我昨夜本就是為了去殺杜永晟的，誰知道正巧碰上她夜裡起夜，她看見我之後驚恐之下大叫。”最後沒辦法只能把人先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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