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不知道，那時他的眼睛瞪大，眼瞳卻在縮小。

戴清羽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微弱的氣音，“跑！”

同血液一樣粘稠的世界，靜止的時間，終於在這一刻恢復。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畢竟你對我已經沒有了威脅。”

戴維斯像是世界的掌舵者，不慌不忙得蹲下身，在戴清羽身邊耳語，有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

只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戴清羽的一生，永遠停留在了美好的十五歲生日那天……

“吱呀”的開門聲，打斷了戴沐白的回憶。

“你好，”楓淡漠地點了點頭，看見戴沐白聞聲抬起的蒼白的臉，又問了句，“你……還好嗎？”

這樣關心的話語，對他來說似乎有些陌生。

“你好，我叫戴沐白，沒事的，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怎麼美好的回憶。”戴沐白揉揉臉，試圖讓自己恢復些血色。

“你也是這裡的學員嗎？”戴沐白問。

楓搖搖頭，“我是唐門的人。”

“唐門？”

“對，唐門是一個勢力，目前只有三個人。”

“你的父母和你？”

楓奇怪地看他一眼，用眼神詢問，你怎麼會這樣想？

“抱歉，因為我覺得像是我們這個年齡，如果有門派，都是因為父母本來就在這個門派。”

楓的語氣很平靜，“我沒有父母。”

“抱歉，我……”

“沒關係。”

楓似乎很累，今天他練了很久，控制暗器的距離又增加了些，前些天唐弈又給了他幾個甩袖間，還沒學會呢，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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