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舟回頭看了謝重山一眼，又回過頭繼續手上的事：“有嗎？畢竟我的實力在臨滄也就排得上第五，找最厲害的幫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謝重山聳聳肩：“你是隊長你說了算。”

“我很民主的好嗎，”黎輕舟走過來，一手壓在謝重山的椅背上，低下頭，臉側幾乎碰到謝重山耳邊的白髮，“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去找古冬和嘉士伯，嗯？”

最後的疑問詞向上微挑，明顯是故意的。

謝重山以前很少遇到這樣的機會，此時竟也覺得有點意思。

拇指摩挲了一下，謝重山感興趣地問：“我說不願意，你就去找其他人，這麼好說話？”

黎輕舟搭在椅背上的手指挪了一下，剛好碰在謝重山的衣領，輕得連一絲褶皺都壓不出。

黎輕舟低低地笑著說：“我又不做強迫人的事。”

“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應該會再爭取一下。”

謝重山：“那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黎輕舟忽然就沒聲了。

謝重山轉過頭，只見黎輕舟表情複雜，一臉“你莫不是在逗我”。

“怎麼了？”謝重山挑著眉看他，“你自己說爭取，開始吧。”

黎輕舟：“......”

哥，你來真的啊。

“咳，”黎輕舟忽然移開了視線，左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個，我......”

黎輕舟是想看著謝重山的眼睛說的，因為這樣比較正式，但他還是忍不住撇開視線。

因為他也不想搞得太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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