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軍府來不及慶功,府裡上下都掛滿了白綾。太安帝親自率眾臣前來弔唁,只見文瑜夫人形容枯槁地在招待賓客。沒看見周鯉,蕭承鈐問了才知道,周鯉班師回朝之後便一病不起,什麼受封都推到了一邊,閉門不出,一直在偏院休養。
那時正是開春的時節,談不上寒冷,但也沒什麼暖意。
蕭承鈐推開門,院子方正空曠,無花無草,只置了一張石桌,白石子路鋪向裡屋,屋門半掩。
“你怎麼來了?”
周鯉拄著下巴靠在窗樞上,只著了單衣,綿白的袖口裡露出半截小臂,頭髮也沒梳,就慵懶地披在身上。見蕭承鈐來了,便放下手中的書。他似乎長高了,也瘦了不少,臉色泛著淺淡的蒼白。
好久不見,又彷彿昨日才見過。少年似乎總是在一朝一夕之間就面目全非了。
“我隨父皇一道來的,”蕭承鈐說,“我來看看你。”
“進來坐吧。”
周鯉的聲音沙啞,大概許久未曾開口說話。
蕭承鈐進了屋,才發覺這屋子樸素至極,除了牆上一副字帖,幾乎沒什麼裝飾。案上倒是堆了一大堆書。
他看了那副熟悉的字帖一眼,笑了笑,“你還留著。”
“不是傳家之寶麼。”周鯉也淡淡地笑了笑,蕭承鈐覺得心尖被掐了一下,一陣刺痛。
“十一,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我娘也這麼說,”周鯉嘆了口氣,“可是我也不知道。”
“你近日都在做什麼?”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