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打死她。手拿來。”宮三晝安慰地摸摸他的頭,語氣溫和。
簿泗‘嗯’了一聲,伸出手讓宮三晝給他擦手。
宮三晝看著他塗得妖魔鬼怪一樣的手指,搖了搖頭,問他,“怎麼弄的?”
“力氣用太大,筆都捏碎了。”簿泗嘴角下揚,心裡很可惜那一盒粉身碎骨的蠟筆。
“明天我們再去買。”宮三晝抓著他的手給他清理著指甲縫裡的蠟筆渣子,計劃起明天的午餐,“我抓了一隻獅虎變異獸……”
這一身的蠟筆很難洗,宮三晝絮絮叨叨地邊說邊洗。
原本簿泗都是玩彩色筆的,彩色筆畫起來比較方便,但是因為彩色筆弄在臉上更難洗掉,所以宮三晝就只拿蠟筆給他玩。
擦著擦著,簿泗就睡著了,他揹著身躺在宮三晝的懷裡,任由他給他擦身,自己睡得天昏地暗。
從背後看,簿泗躺在宮三晝懷裡,身材比宮三晝要大上小半圈,顯得十五歲的少年特別小隻。
宮三晝抬眼一瞄,發現男人閉著眼真睡著了,就趕緊加快了動作,換了條幹淨毛巾繼續給簿泗擦身。
他的動作很嫻熟,好似日復一日地做了很多年。
在嫋嫋溫暖的霧氣中,熟睡的簿泗整個人都變得很溫軟,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八年來,簿泗的模樣一點變化也無,五官仍舊囂張揚豔,眼尾唇角都帶著一股子冷漠蔑視的味道,而且他越來越愛用眼睫毛看人了,渾身帶著股為所欲為,天下在我手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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