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回到房內,誰知某人又吃飛醋了,“剛剛和喻聞舟說什麼了?”
“說要跟師兄私奔去西北。”
“你敢跟他私奔,我就敢打斷他的腿。”他森森地道。
“那要不要把我腿一起打斷。”她道。
那還不如打斷他自己的腿,說不定她還能心疼呢!南笙叫他去床邊坐著,他坐了過去。
“怎麼,這下半身也傷到了?”見他要脫褲子,她挑眉道。
“脫了方便些。”
“方便什麼?”她靠在牆邊,問道。
他喉結滾了滾,沒說話,把給“小白”用的那瓶藥放在了桌面上,拿過另一瓶藥。
她將藥膏在手裡揉了一會,待藥膏化了之後,便塗在傷口上。
他嘶了一聲,南笙頭也不抬地道:“忍一忍。”
“嘶,乖乖輕點。”他叫聲越來越誇張,越來越盪漾,知道的以為他在上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
南笙似笑非笑地看著,“你再叫試試。”
他閉上眼,一臉隱忍難耐的模樣,委屈道:“只是有一點點疼,我忍一忍就是。”
‘嘔,這不但是個作精,還是個綠茶精。’殺馬特實在忍不住吐槽,它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這裡裝可憐,裝委屈。
你看他白天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以為他受了多重的傷,其實這傷是他自己作的,故意將破綻露給別人,它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知道裝可憐,偏它宿主親就吃他這一套,果然沒有人逃過綠茶精的千層套路,除了它統子,因為統子毛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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