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李飛航紅著眼，苦笑著。

姜陽瞪了他一眼，怒道：“不就是一個剛醒就拿著刀，到處找我們的精神錯亂的患者嗎？有什麼好怕的？”

李飛航：“……哦。”

姜陽撇開臉，近乎呢喃的說道：“死有什麼可怕的，我才不會讓你死。”

話音剛落，患者提著刀就衝了進來。

李飛航下意識的想把姜陽往後拉卻抓了個空。定睛一看，姜陽理也不理患者手裡的菜刀，莽夫似的抓住患者握刀的手，兩人就此纏鬥起來。

李飛航急得不行，無數次想上前幫忙，卻都被揮舞著的刀鋒逼退。

片刻之後，兩人都不動了，與之相應的是地上滿滿的鮮血。血一點點的向外溢|出，深深地刺痛了李飛航的眼睛。

等他衝上去抱住姜陽，這才發現受傷的正是他。

急救的鈴聲在夜裡響起。

帶走了姜陽，也帶走了打鬥中並未受傷的患者……

之後，患者家屬來找姜陽，想求得姜陽的原諒。

李飛航氣在心裡，罵了姜陽很久，又拉著他不要輕易鬆口。他的理智知道這不是患者的錯，但感情上還是難以接受。

姜陽嘴巴上應的好好的，轉頭就見了那名患者，原諒了他。

這下，李飛航更生氣了，三四天沒去醫院看他。等他調整好心情，再次走進醫院後，卻沒了姜陽的身影，有的只是他留下的一封信。

信裡，姜陽說家裡出了一些事，必須回去處理。之後，他如往常一樣，留下了不少讓人頭疼至極的醫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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