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舊神第一定律】的定義，舊神不會徹底消失，空間固化的強弱程度與舊神數量成反比。

這裡始終會誕生一定數量的舊神。將它們約束起來，只要不傷人，不破壞崑崙既有秩序，那就比消滅它們要更行之有效。

陸堯取出道路女神的路標，用以減少投射消耗，然後又啟動了【協和號】。

形如蝴蝶的銀色飛行物在崑崙上空出現。

隨即螢幕上彈出提示。

【協和號：發現可疑目標舊神，危險評估為基本無害。】

【協和號：發現可疑目標舊神……】

……

蝴蝶飛船投射銀光，照得每一箇舊神頭上多了一根紅色血條。

陸堯卻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基本無害？

虛靈的判定，沒到世界級的目標就算是基本無害。

對不朽級的【協和號】來說，倒也的確如此。

陸堯現在準備使用一個之前從沒用過的技能。

他點選協和號專屬的【鳳仙】。

滑鼠頓時變成了一個綠色箭頭，這箭頭底部另一端連著協和號。

陸堯將其指向坑中的一名普通舊神。

一團綠光將舊神籠罩。

舊神頭上出現一個綠色進度條。

【投影入侵中……】

幾秒鐘就走完了這一過程。

然後又開啟了一個金色進度條。

【意識連線中……】

十五秒後，進度條走完，而舊神腦袋上多了一個【鳳仙】的狀態列。

陸堯這時候發現，可以手動操控這一黑色畫素方塊人了。

這就是【協和號】真正的絕活，控制系能力【鳳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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