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是「魚塘」的工作成員之一，又叫「漁民」。

他很識趣地坦白了一切，承認自己主動千方百計要成為宋詩宜的線人，就是想要搭上委員會這官方關係。

“做這個肯定不可能長久啊。不過進來之後想要出去就難了，我也得給自己想一條後路，就想著，以後可以戴罪立功。”

張永頭腦很清醒：“沒想到這次居然栽了。關於競子雯，我也只是執行流程，那邊向來是單線聯絡。「魚塘」只是將她的情況告訴了我，讓我一步步給她施加壓力，然後會有別的人過來接替。”

整個犯罪集團有著一套熟練、嚴格而有效的運作方式。

哪怕像是張永這樣的「漁民」被捕，也不會影響很大。

那些被稱之為「魚」的偷渡者，過來走完“流程”之後會被分別送往布吉納法索、肯亞乃至哥倫比亞等地，後續會有其他合作方來接替。

讓宋詩宜沒想到的是這些「魚」的下場。

“當然是關起來做苦工，這樣才利益最大化。”張永笑了笑：“時代不同了，現在大家都圖個財，傷人殺人什麼的沒必要。”

“我聽說，這些「魚」最終會去不停製作各種道具，或者參與道具或奇觀的實驗，大概是類似於人體實驗那種吧……”

“像是【短程傳送門】、【中遠端傳送門】、【超遠端傳送門】這三個市場需求很高的道具，我知道很多都是那些「魚」製作的。”

“之前傳送門不是很貴嗎？現在價格打下來了，也是因為大量魚的生產品流入市場。還有【定位卡】也是，用「魚」製作的話人力成本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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