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嶽:“……”
他臉上跟打翻了調色盤似的,十分精彩。
老嶽怎麼也沒想到,這字,還真是這小姑娘寫的!
哪怕親眼所見,他依舊覺得跟做夢似的,十分不可思議。
眼前這幅字,無論是本身造詣,還是其中風骨,都是一絕。
偏偏裴宴還是隨手一寫。
老嶽自己也算得上知名書法家,但若是像眼前這小姑娘一樣隨手一寫,真不能保證,能寫出這樣質量的字。
這小姑娘才不過二十二歲,就達到這層次,無論是天賦還是背後的刻苦,那都必定是萬里挑一。
等她再練個三年五年,就連他們中間最厲害的國家級書法家,已經是半個國寶的周老,都不一定能比得過她去。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老嶽一輩子鑽研在書法上,此刻真是切切實實,體會到了這句話的重量。
想起自己方才大放厥詞,說她冒領別人的字,給自己臉上貼金。
老嶽又是難堪,又是羞愧,一咬牙,膝蓋一彎:“我剛才不明真相,大放厥詞,冤枉了你。說到做到,給你下跪道歉。”
裴宴本以為這老人家不過嘴上說說,跟網上那些倒立吃鍵盤的鍵盤俠一個道理,沒想到他說跪就跪——古代人都沒他這麼幹脆。
這老人家看上去少說也是個奔六的年紀,她連忙抬手攔住:“跪就不必了,折我壽。”
大庸民風開放,天地君親師只跪天地,一般情況下見皇親國戚都不必下跪。她雖是四品女官,卻也沒見太多人在她面前跪過,這跪她真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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