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封棲松的唇抿成了一條線。
“三爺藏了槍。”警衛員如實說道,“他對著窗戶開了一槍,剛好打中了巡邏的兄弟。”
封棲松的眼皮耷拉下來:“傷勢如何?”
“只是皮肉傷。”
“那就好。”封二爺重新坐回書桌前,捏著冰冷的鋼筆在空白的紙上寫寫畫畫,“還得麻煩荀老爺子。”
“曉得曉得。”千山會意,拿著墨跡未乾的紙條走了。
“二爺,三爺怎麼處置?”警衛員的聲音再次響起。
封棲松毫不遲疑:“送去禁閉室。”
“……禁閉室?”警衛員反倒遲疑了。
半開的窗戶在風中砰砰地撞著窗臺,封棲松捏著鋼筆的手紋絲不動。
彷彿剛剛說出口的三個字不是“禁閉室”,而是類似於“天氣好”或是“吃了沒”這樣的話。
然而,警衛員的語氣卻洩露出了對禁閉室的畏懼。
封棲松與封頃竹很像,又不完全像。
他們文質彬彬,看起來不會摸槍,如同司令官身旁的參謀,舉手投足間全是看似弱不禁風的書卷氣。但封棲松骨子裡有股壓抑的陰狠,能做封頃竹所不忍做,也不願做之事。
禁閉室便是他從德國學成歸來後,特意安排的。
不同於血腥殘暴的懲罰方式,禁閉是在精神上折磨叛徒。
罩住封老三的臥房窗戶,在某種程度上效仿了禁閉室的構造,只不過真正的禁閉室除了沒有光,連聲音也不曾有,空間僅供一人勉強坐下,腿腳都舒展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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