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啞啞的聲音迴盪在我的耳畔,他不捨地攬我入懷,低低道:“如瑾,父王一直都當你是親女兒。”
“如瑾知道。”
我知道,他與我就若親父女,生不若養,這麼多年來,生身父親究竟是誰,長得何樣,我早已忘卻,面前這個兩鬢鬢白的中年男子才是我的父親,無論他是否是唐國的齊王,他都是紮根在我心裡的父親。
血,濃於水,或也不過如此。
轉眼兩日,齊王出征淮北,逸灃亦跟著齊王前往淮北,因為過去幾個月逸灃與從謙之間互相形影不離,待到逸灃要走,兩人便哭得厲害,本來,大家都不覺著這臨時的分別有多難受,但硬是讓這兩小子哭得低落了不少心緒。
不知是不是小八哥也感到了孩子們的難過,他們送與我的小八哥竟開口說起話來:“再會,再會。”
我看著逸灃摸著小八哥,從謙又在旁抽泣,我將小八哥給了逸灃道:“帶著它去吧,往後教它說話,將來帶回來的時候,講給從謙聽。”
“嗯,謝謝姐姐。”
孩子們總是更容易哄,望著齊王與逸灃離去時擺手的模樣,我的心驀地一陣痛,一種似刀割的感覺重重的襲來。
“不好了,不好了。”
忽而,秋水跑至我的身畔,上氣不接下氣道:“郡主,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還滿口不好不好的,你不知道今日父王要去淮北麼?有什麼不好的?”
手裡拿著逸灃塞入的花兒,我怪起了秋水,臨別的時候最怕這種忌諱的話。她這麼一說,加之被孩子適才的淚鬧騰了心,情緒添了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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