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噎住,端起旁邊的水順順喉,“我近來是在熟悉宗正寺的事兒,哪裡就清閒了。”
阿四偷偷望一眼保養得宜的淑太主,“姨婆似乎快六旬了吧?是不是要致仕了?”
“你還知道‘致仕’?”玉照口中埋汰,心裡順著阿四的話算了算,“明年就六十了吧,不過距離致仕差十年,我就是接手一部分,讓老人家多修養罷了。”
說實在的,阿四覺得老人可比年輕人會修養得多。根據她從淑太主在內宮的舊居聽來的傳聞,淑太主年輕時候那可比玉照玩的花,據說把駙馬半夜吊起來抽打……王駙馬好像是在嶺南為官的任期中病逝的。
嗯……有點奇奇怪怪的。
阿四懂得秘密不能和人說的道理,絕口不提自己聽到的傳聞,一心想從玉照那兒再挖一點:“所以,阿姊們在幹什麼呢?不會玉照阿姊也不知道吧?你不是和二姊關係最好了嗎?還是不能說的小秘密呀?”
玉照受到激將法,眉心一蹙,猶豫片刻後才道:“這沒什麼不能說的。有一出五服的宗室縣主,下嫁平縣伯周氏,婚後多年無孕。某年遇喜,可憐孕三月,捉到夫婿與兩庶民之女有染,縣主怒與駙馬理論,榻上爭執間,縣主被夫婿推下床榻,踏腹而過,最終縣主流產,重傷不治而亡,年僅三十有四。平縣伯畏罪潛逃三載,一月前歸案,近來楚王忙的正是這件事。”
阿四眼珠子瞪圓,世上還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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