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恪言敷衍地扯扯嘴角:“還行。”
這語氣平平淡淡,顯然不是他的真實想法。
風吹得人心思縹緲又酩酊,柳絮寧的話開始多起來,那份長年累月夾雜在兩人之間的疏離也在無聲無息間吹淡幾分:“你以後都不畫畫了嗎?”
沒等到回答後,柳絮寧猛然清醒過來。她問的有點多,也管得有點多,於是故作鎮定地找補:“我隨便問問。”
梁恪言:“你說得對,我不適合做這個。”
總有人說,學藝術的人身上有一種不言自發的氣質,但很顯然,他沒有。他只有滿身的銅臭味和對權利與話語權的滔天渴望。
柳絮寧突然說:“我還是想跟你道個歉。”
“什麼?”
“上次在畫展,我不該這麼說你的畫。”
“過了這麼久,就不需要再道歉。”
“可是上次我沒有說清楚,是我太過自以為是,言辭不善,我不該用自己的想法隨意揣度親近的人。”她低頭做鴕鳥狀,盯著自己的鞋尖,固執地繼續說,“所以我這份道歉的目的沒有達成,當然,我今天說這些也不是讓你接受我的道歉,你不接受的話……”
不接受的話,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安靜在空氣裡迴旋,她不知如何開口,也沒有等到梁恪言的回答。柳絮寧心下忐忑,急待一個答案。
“柳絮寧。”沉默被梁恪言的這一聲打破。
柳絮寧:“嗯?”
“接受。”
柳絮寧愣了一下,然後唇線上揚:“哦,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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