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她的牢房乾淨整潔的不像話,像騰訊群都在吧衣48乙六963,搜尋加入我們可看最新完結補番文是簡潔的居住地,不像是牢房,而且周遭沒有其他犯人,只有她一人,感覺是事先安排好的,特意整理了一下,來關她的。
牢房內有張小床,床上的錦衾是新的,還能聞見淡淡的香味。床前放了張桌子和凳子,上邊還放了幾本書給她打發時間,她看了眼,桌上的茶水是熱的。
徐若雲轉了圈,就連腳下的地,都是一塵不染,可以說,她這裡,大概是牢房最乾淨的地方了。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喝,這哪是坐牢啊,安靜的可以好好休息。
徐若雲抬頭掃了圈,不知南星和嚴知善關在哪裡?被陸越欽帶來後,他們就分開了。
想到陸越欽,她再一次感嘆男人的厚臉皮,本該周時清來查案的,他倒好,美其名是幫周時清,其實就是想困住她。
徐若雲知道,陸越欽困不住她的,戚員外的事跟她沒關係,只能困住她幾日而已,案子一旦查清,就得放她出去。
她喝了一杯茶,朝門外看,現在才發現,她的牢房門前沒人看著,衙役呢?
徐若雲起身過去,明亮的眼睛滴溜溜轉了轉,她伸手拎起鐵鎖來回看,顰眉沉思。半晌,昏暗的牢房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想逃跑?”
陸越欽穿著朝服過來,手上拎著食盒,是帶給她的飯菜和點心。現在到了中午,怕她餓著,所以他送來了。
徐若雲尷尬的收回手,“我可沒想逃跑,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
她沒殺人放火,才不怕。
從他身後過來個衙役,把房門開啟,讓他進去,等陸越欽進去,他人又走了。
徐若雲警惕又防備的注視他,緊盯著他的動作,好在陸越欽沒打算做什麼,只是送個飯過來。她稍稍放心。
牢房逼仄狹窄,男人挺拔高大,坐在那張凳子上,格外有壓迫感,再加上牢房昏暗,視線不佳,令人更緊張了。
她慢騰騰過去,被飯菜的香味勾起了食慾,早上她急著走,沒吃兩口東西,現在過了一上午,早就餓了。徐若雲掃了眼桌面,又掃了眼他。
慢悠悠坐下,此時徐若雲也不急,總歸陸越欽不會害她就是了。
桌上的飯菜是她愛吃的,點心也是從前她在南園常吃的那幾樣,看的出來,他用心了。
徐若雲小口小口吃著,兩腮鼓鼓的,不停用餘光打量他,內心思忖:莫非他真的想挽留自己?
說不上什麼感覺,有些許雀躍,可想到那些阻礙在他們之間的人和事,她又退縮了。
還是像現在這樣吧,彼此沒負擔。
察覺她的目光,陸越欽側頭看過來,唇勾著一抹笑,玩味的開口:“好吃嗎?還是之前那個廚子。”
總是提起從前的事,更加確認她的想法,陸越欽想與她舊情復燃。
徐若雲吃了半碗飯,吃的有點飽,有力氣開口說話了:“嗯,湊合吧。”
陸越欽哦了聲,沒再說話,坐在她身邊喝茶,眼睛卻黏在她身上,掃過飽滿的額頭,秀挺的鼻子,在水潤嫣紅的唇瓣上停留幾息,接著往下,目光落在豐腴的綿軟上。
目測比之前大了點,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氣,彷彿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陸越欽眸色悠地暗了幾分,這下不止手癢,喉嚨也癢。
他連喝了兩杯茶,稍稍緩解。
半刻後,徐若雲放下碗筷,吃飽了。
陸越欽見她吃飽了,便朝外邊喊了聲,然後有人進來把桌子收拾乾淨,順便換了壺熱茶來。收拾妥當後,徐若雲面色嚴肅,該談正事了。
她清了下嗓子,說:“既然我是戚員外遇害的嫌犯,那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陸大人。”
“請問昨日戚員外是何時遇害的?在哪裡?兇器是什麼?你可別忘了,我昨日來找過你。”
意思就是,陸越欽可能是她不在現場的證人。
這點陸越欽也知道,所以聽她說完嗤笑了下,說道:“官府辦案,暫時無可奉告。”
故意不告訴她的,徐若雲氣得瞪眼,偏偏她無可奈何。
“那麼,何時能查清?”她想快點出去。
“過幾日吧。”
他回的敷衍,換來徐若雲譏笑,“陸大人該不會是框我的?”
故意將她困在這裡幾日。
陸越欽沒這個打算,戚員外的事純屬巧合。
“信不過我?”
“不是。”
他嘴嚴得很,一個字也不肯透露,徐若雲也懶得問,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陸越欽不是好打發的,見她起身朝木床那邊去,他立馬跟上,沒離開的意思。
“正事談完了,該談我們的事了。”
她猛地回頭,眼神防備,“我們的事說清楚了。”
“我覺得沒有。”
徐若雲皺眉,她實在有點煩,好端端的牽扯殺人案不說,現在還要應付他,她真沒那個風花雪月的心情。
她面對陸越欽,昂起下巴看他,嘆氣:“我父親是罪臣,母親是小妾,而我現在是個商人,你是朝之重臣,身份差距很大,我覺得不用說你也該知道,我們之間身份不對等,是沒有結果的。”
陸越欽的表情並無波動,順著她的話說:“你前面說的很對,但我也說過,你顧慮的問題現在不存在,不就是怕耽誤我的仕途,我已經是吏部尚書,你怕什麼?”
陛下年邁,不日太子繼位,首輔之位還是他的,他用不著找門當戶對的夫人,娶自己喜歡的便是。
徐若雲懂他的意思,可她膽小的邁不開那一步,所以連盛京也不想回來。這次回來也儘量避開他,可他卻步步緊逼。
讓她死掉的心,漸漸動搖了。
“好了,陸大人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別為難我?”她很焦躁,一點也不想談這事。
提起年齡,陸越欽眉頭一皺,如今他二十八,徐若雲才二十,與他一般大的大人,孩子都幾歲了,就他,還是孤家寡人。
不,不對,若是沒有意外,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也三歲了。
陸越欽喉嚨堵著,半響沒開口。
見徐若雲氣呼呼的瞪著自己,他悠地又笑了。
“嫌我老?”陸越欽靠近她,頭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略顯曖昧。
“我身體不錯,體力也很好,除了你離開時生了場大病。”
他生病了。這是徐若雲第一關心的。
她下意識的盯著他看,目露關心。
陸越欽看出來了,忍著幾分喜悅,道:“不是大病,是相思病。”
她斜了眼,轉身懶得搭理他。
身後的人跟上來,長臂一伸,從背後抱住她,雙手剛在放在她小腹上,情難自抑的摩挲幾下。
她輕顫著,震驚的睜大眼,但不敢出聲,怕外邊的人聽見,會讓她覺得羞恥。
徐若雲咬了咬唇,自覺的轉身面對他,臉上沒有羞赧,只有惱怒。陸越欽瞧著挺有趣的,生氣好啊,至少對他有感覺不是,比起無動於衷來,現在憤怒的模樣瞅著更可愛。
“你一定要動手動腳?”
“我想你,控制不了。”
她閉了閉眼,隨即睜開,在他注視自己的時候,忽然抬起自己的右邊膝蓋,想偷襲他。
膝蓋往胯間去,可惜,男人的速度更快,剛抬起腿,陸越欽就將雙腿合攏,將她纖細筆直的右腿夾住。動彈不得。
她愣住,隨即想掙脫,奈何他力氣大,用盡全力也奈何不了他。
陸越欽眸色微沉,薄唇揚起,笑道:“學了幾招防身,誰教的?該不會是那位萬公子?”
推他的手猛地頓住,詫異的看著他,陸越欽怎麼知道萬公子的?
徐若雲啟唇,唇瓣嫣紅,“你怎麼知道萬公子?你派人監視我。”
他搖頭否認,手摟住後腰,將人貼的更緊,“不是監視,是保護。”
在徐若雲看來沒區別,反正都是盯著她。
第090章
牢房昏暗陰涼, 鑽進來的風是涼的,滲透衣裳,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隨即立起來, 有點涼。
徐若雲哆嗦一下,後背是冰涼的, 身前卻是火熱的,滾燙的像是在火爐中,灼熱的肌膚髮癢。
平靜的湖面蕩起漣漪,因他的話, 好半晌冷靜不下來。
所以三年的時間裡, 他一直派人盯著她, 其實是保護她。說不感動是假的,徐若雲再冷靜,此刻也無法做到平靜。
那他知道萬公子就不奇怪, 就是這種被人緊盯的感覺很不好, 自己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裡,看似自由, 其實沒有。
她沉默,右腿使勁抽出, 奈何陸越欽不想放開,她便動不了一下。她惱怒的抬頭,兇巴巴的:“陸大人,能放開了嗎?你現在是調戲良家婦女,我可以去官府告你。”
他很厚臉皮的說道:“我不就是官,說吧, 想告我什麼?”
徐若雲氣的咬牙,一口悶氣堵在胸口, 不上不下,著實憋壞了。
她吞嚥下,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彆氣急了亂了分寸,於是她深吸下,道:“既然你知道萬公子,就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
陸越欽表情微變,他當然知道,不就是頻繁見面,準備發展下一步關係的人嘛,那又如何,不就還沒關係嗎?
“你跟他什麼關係?”他咬著牙問。
本意是讓他知難而退,現在這樣問,徐若雲有點無措,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思忖半刻,語氣冷淡的說:“即將議親的關係。”
話音剛落,男人眸色一沉,表情更難看,他扯著人後退,接著跌倒在木床上。木板晃動,咯吱聲響,在靜謐的空間裡顯得刺耳,曖昧。
“啊…”她驚訝且羞赧,沒想到他忽然動作,一時驚撥出聲。
待她反應過來,臉上佈滿紅暈。比直的腿還在他□□,而他整個身子,撐在她上方,灼熱的溫度和沉重的軀體都令她緊張,心臟撲通撲通跳,快到跳到嗓子眼,任憑她如何鎮定,也難以忽視。
久違的親密,兩人都深吸一下,交纏的呼吸灑在臉龐,能感覺空氣中的熱意。
徐若雲伸手推他,不想被人一手拽住,整個人都被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