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醒,倒是聞到了酒味,她喝酒了。
陸越欽把人攔腰抱起,徑直朝裡邊走,此時,徐若雲睜了睜眼,說話迷糊。
“你回來了。”還沒完全醉倒,起碼認識人。
“喝了多少?”
她比了個手指頭,舌頭打結,“一杯。”
喝醉也不忘說謊。
陸越欽嗤笑,接著把人放下,誰知柔軟的手纏到脖頸,不放開。
徐若雲迷迷糊糊的,酒喝了不少,膽子也大了,說出的話大抵是內心最深處的。
“圓…圓房啊。”
眼前的人一僵,劇烈的渴望湧起,不受控制。
喉結輕提,嗓音喑啞,“說什麼?”
“圓房,生孩子。”
懷裡的人說著點點腦袋,很認同自己說的話,“生孩子。”
他們都要她生孩子。
手臂的肌肉跳了幾下,剋制不住欲|望。
“知道怎麼生嗎?”
第044章
醉酒的小姑娘雙眼微紅, 臉上掛著酒後的紅暈,眸光迷離,嬌憨中蘊著一絲嫵媚, 特別撩人。
她的手不老實的勾來勾去,似乎不知引起了什麼後果。此時聽見陸越欽問她, 先是茫然了一瞬,接著似懂非懂的點了下腦袋。她懂的那點男女之事,都是陸越欽教的。
“知道。”說完打個嗝,一股子梨花香和酒香, 混合在一起, 意外的好聞。
男人眯了眯眼, 強大的剋制力使他保持理智,不至於急切的佔有。陸越欽深吸下,繃著下頜問:“說說看?怎麼有孩子?”
第一次見她喝醉酒, 逗弄很有意思, 陸越欽也有耐心,一點一點的引導她, 要她說那些羞人的話。若是酒醒,她是如何也不會說的。
思及此, 陸越欽笑容愈發肆意,漆黑的眸泛著點點光,表面平靜,暗裡洶湧。
腦袋暈乎的人想了想,眨著水霧般的眸看他,然後藉著手上的力抬起上半身, 說話的語調是含糊的,跟個小貓咪似的, 軟綿綿,好聽的緊。
“就這樣。”
話出口,粉嫩的唇貼上薄唇,笨拙的親吻,她其實不會親,每次接吻都是陸越欽主動,由他來主導,而她是享受和被動的那個,她跟隨男人的步伐,有時雖承受不住,卻不需費心思。
眼下她主動湊上來,唇貼著唇,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她一下一下的啄吻,笨的可愛。
男人壓下翻騰的熱意,離開她的唇,眼睛盯著水潤飽滿的唇瓣,不自覺的吞嚥下。
“就這樣?”他挑了挑眉,不滿她笨拙的動作,接著,修長的手指捏住兩腮,迫使她面對自己。
“徐若雲,還有的學呢。”
陸越欽傾身靠近,嗓音蠱惑,“張嘴。”
她很聽話的嗯了聲,紅唇翕動,粉嫩和純白的眼色近每天更新小說群,搜尋把乙48以6九63在眼前,勾著銀白的絲線,相當魅惑,嫵媚盡顯。
陸越欽毫不猶豫的親上,教她到底怎麼接吻。
風聲依舊,雨聲大了些,淅淅瀝瀝的,比剛才的雨大了許多,一會的功夫,院子裡就有了小水窪。雨水順著屋簷下落,將廊下淋的更溼。
涼風一吹,從視窗飄進來,呼吸間除了彼此的氣息,就是潮溼的涼意。
此時徐若雲躺在床上,眼睛上方便是男人俊美的面龐,他閉上眼,神態如痴如醉,陷入這一場情|色的吻中。
舌尖酥麻,唇瓣微腫,徐若雲方才從醉酒中回了一絲神志,她睜開眼,眼神清明些,瞥見如玉的肌膚,霎時想起了某些事。
臉頰紅的厲害,幾乎是立刻,她羞的推了推他。
陸越欽抬眸,氣息不穩,沒比她好多少,但心神穩定,也不想嚇著她。
“酒醒了。”
她的神態不是迷糊的,嫵媚迷離的眼神也沒了,只剩羞澀,分明是清醒的模樣。陸越欽有些遺憾,還是喝醉了好,說話大膽,動作大膽,神態更放|浪。
他愛死了。
“記得剛才說什麼了嗎?”他問。
她沉默幾息,搖頭,“不記得。”
陸越欽嗤笑,他的央央真可愛,明明警告過許多次不許撒謊,但她每次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說謊。興許是謊話說的太多,現在她說謊,能臉不紅氣不喘了。
她這個習慣始終如一,不曾變過,醉酒和清醒時,都會說謊。
陸越欽今日心情好得很,就算她說謊也不生氣,甚至想逗逗她。
“你說想圓房,想生孩子。”
徐若雲聞言,瑩白的耳垂透著粉,散去的熱意又死而復生了,好羞人。但他卻能坦然的說出來,一點也不害臊。
可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吧。
陸越欽表面看著再正經,骨子裡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強健成熟的男人,他有慾望,也有風流的一面。
徐若雲別開臉,當自己沒說過,沉默是最好的。雖然她也想。
“既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他忍得也夠多,忍耐也快到極限,自家夫人都說出口了,他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
陸越欽剛低頭下去,徐若雲就開口:“今天你生日,還沒吃長壽麵。”
是啊,為了他生日,徐若雲做了一桌子飯菜,沒動一下。
現在飯菜還在外邊,擺弄的精緻誘人。
但眼下陸越欽沒了用膳的心情,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徐若雲身上,他瞅了眼外邊,快速回頭,“等會吃也行。”
“可是…”她緊張。
她酒量差,但果酒的後勁不算太大,這會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她顫著眼睫看頭頂的男人,羞的全身在顫。
陸越欽沒給她後悔的機會,低頭就親上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回,他是打定主意要全部佔有的。
-
屋內的燭燃了過半,噼裡啪啦的響,隨著寒風搖曳。
守夜的丫鬟很有眼色的將窗合上,動作小心,生怕驚擾了裡邊的兩人。然後離房門好些距離,避免聽了主子的隱私。
起先在下雨,耳邊全是雨滴聲,過了片刻,雨停了,風也停了,聽覺便立即靈敏。耳旁一切的聲響都會放大,想不聽都難。
丫鬟侯在門外,本是寂靜的夜,悠地,耳邊傳來一道微弱的低吟。似疼痛,似愉悅,當中夾著啜泣聲,聽得人心癢。
丫鬟下意識的挪了兩步,更不敢靠近那道門。
屋內的燭光弱了些許,光線昏暗,好在能看清擺設。比起白日的整潔,此刻地面稍顯混亂,寬大的男衫和女式衣裙交錯扔在地上,有種激烈的情|色意味。
須臾,房內響起說話聲。
陸越欽身軀頓住,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她跟前,捻了捻,來回晃了兩下。
“央央就這點能耐,還敢大言不慚的說生孩子。”
徐若雲眼尾泛紅,水盈盈的眸蘊著些許淚光,楚楚可憐。她捂住唇,壓著抽泣聲,快要哭了。
是,她沒能耐,疼一點就忍不住哭,可是,沒想到這麼疼。
“跟你說的不一樣。”她辯解。
一根手指而已,都這麼困難,不敢想其他的。真不知道到了那一刻,受折磨的是她?還是他?
陸越欽輕笑,堪堪放過她,他低頭看了眼,眸光幽深。
柱身立挺,能完全遮蓋檀口,二者放在一起,淫|靡且色|情,視覺衝擊很強。可是相差巨大,她承受不了。
果然啊,是小姑娘。
現在想想,他們的差距不止眼前,還有許多。比如家世背景不是門當戶對,年紀相差也多,就連那處,也是不匹配的。
陸越欽鬆開她,將手指收回,“等等吧。”
過了新年,她就十七了,那時差不多。
徐若雲緩過來,痛感消失,聞言怔了下,失落的感覺明顯。
她不要等。
“我…為什麼?”她問出口。
“你太小了。”
徐若雲看眼身前,抱緊了手臂,在心裡反駁他的話,她不小,一點也不小,南星說她的大了點,而且,她還會長的。
她不滿他的話,眼裡的失落,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對男女之事的迫切。
陸越欽笑得輕鬆,挑著眉梢問:“真想?”
此刻的陸越欽有種風流隨性的意味,撩人不自知。
徐若雲就是在這種風流中,下意識的點頭,說想。
男人笑得開心,滿足她。
“為夫教你點別的。”
徐若雲怔怔的,下一刻瞥見他的動作,眼眸悠地睜大,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繃直腳背,手臂伸長就抓到了他頭頂的發,唇瓣張合,半晌無言。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像南星給她捶肩時的輕鬆,又有點不一樣,至少舒適的地方不一樣。
她仰頭,手收回來,將錦衾抓成一團,時而松時而緊,隨著身體的感受而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