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那可不一定，還記得曾經的長平之戰嗎？”

林風說得是常規賽，打加賽的那一場。

喬長青：“我們那次不是贏了嗎？”

林風搖搖頭，“我們只是在‘規則’上贏了，re並沒有輸。”

喬長青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於是虛心求教，“那麼請問教練，re為什麼想把比賽往後拖，這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可太多了，你們看過季後賽的資料嗎，知道排在第一的是誰嗎？”林風賣了個關子。

“誰啊？”喬長青揉了揉言希的腦袋，把他從休眠模式喚醒，對著他的眼睛，問到，“威斯特你知道嗎？”

言希愣愣地看了他幾秒，然後錯過眼神，道：“不知道。”

他還懵著，沒有力氣和喬長青打鬧，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抗拒喬長青的接觸。

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明明操作上沒有什麼失誤，結局卻不盡人意，深深的無力感遍佈全身，就像他懂事之後，逐漸明白自己的家庭是特殊的，天生就存在缺憾那樣，他感到窒息，如同沉入深海，一點一點下墜。

離開賽場的時候，言希的耳朵轟地一聲，沒有了聲音，既聽不到場上的歡呼尖叫，也聽不到隊友的安撫勸慰，他一個人坐在角落，默默地發呆，耳蝸裡的嗡鳴聲漸漸退去，他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喬長青問他：“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他沒聽清楚。

現在的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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