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圖他的人，圖他那張好看的臉。”

“還是什麼？”

“你總不可能是圖，他給你的那間夜總會吧？”

“我知道對你來說，你根本不在乎這些。”

葉笙幽幽嘆了一口氣，猝然垂下眼簾。

音色泛涼，頗有幾分自嘲之意：“阿渝，我沒有選擇。”

“當初是沈崇景拿一塊，價值十多個億的地，跟沈崇越換我三年的。”

“我還能圖什麼？”

話音剛落，她猝然抬眸，對南渝悽楚一笑。

嗓音充滿了破碎感：“從葉榮添把我騙回葉家開始，我的人生就由不得自己做選擇了。”

“回葉家是我錯誤的開始，選擇沈崇越當靠山，是我作死的開始。”

“到現在，我跟了沈崇景，又是我墮落的開始。”

“我的人生，就是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南渝見她神情恍惚且傷心的模樣，心疼地握住她冰冷的手。

安慰她道：“阿笙，你別這樣想，”

“不就三年嗎？”

“三年後，你還是能選擇自己人生的。”

其實這種被人掌控的人生，南渝比誰都清楚。

她自己何嘗不是一隻，被人困在籠子裡圈養的鳥。

如果她能選擇自己的生活，她就不會留在陸伯堯身邊虛與委蛇了。

葉笙衝她故作無所謂地一笑：“沒事，阿渝，我早就習慣了。”

“別擔心我。”

芊芊玉手從包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細煙點上。

煩悶的抽了一口，她的無奈又有誰人知，又能說與誰人聽？

見這個話題，聊到了葉笙的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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