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罪人石進是何關係?”
“不認識。”
獄卒看了眼她,抬手寫了句,又問:“白淮縣知縣,你不認識?”
密不透風的屋子,被燒得通紅的烙鐵,陳在溪想著想著縮了下,手臂就被人用力往後扯。
她何曾被這樣對待過,回過神磕磕巴巴地解釋,語調裡已經帶著哭腔:“我,我是江陽人,是被人送過來的,我不認識。”
“江陽?”獄卒聽見這句,摸了摸頭,“江陽人怎會在這?”
“我也不知道,”她抽泣了聲:“是,是被人送來的。”
“送來的?”獄卒翻了翻手上的書,“張漳認識嗎?”
陳在溪搖頭。
獄卒已經不耐起來,“張大人,江陽的縣丞你不認識?”
陳在溪還想搖頭,腦海中卻有什麼畫面閃過,她忽而想起那日,在舅舅身旁的人。
舅舅好似就喚他張大人。
這件事會牽扯到舅舅?
想到這裡,陳在溪猶豫了一瞬,身旁便有長鞭高高抬起,似是她在不說話就要落下。
心臟提了起來,她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敢細想。
越緊張越亂,她不知舅舅同那人是何關係,因為害怕,心臟一陣絞痛,冷汗密佈在額頭上。
在牢中關了兩日,她滴水未進,此刻情緒又如此起伏,身旁的鞭子還未落下,陳在溪就先昏了過去。
獄卒將她扔在地,有人抬腳踢了踢她。
與此同時,身後的木門被人拉開,方才審問陳在溪的獄卒放下筆,連忙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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