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輕聲呢喃，“寶寶，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的……”

他會對她很好很好，誰也比不上的好。

她似乎聽到了，腦袋又在他肩上蹭了兩下，像只乖巧的貓兒。

他彎唇，抱著她重新閉上眼。

這次倒是沒有再做夢，一覺睡到了天朦朦發亮，只是沒想到，進許知歲竟然比他醒得早。

他睜開眼時，她正眨著雙大眼睛安靜的看著他。

這冷不伶仃還挺嚇人的。

沈遂之無奈笑了聲，“看什麼呢？”

說話時，他抬手，手背放在眼上緩了緩神，然後便聽到許知歲輕聲問，“你昨天半夜是不是跟我說話了？”

沈遂之眉梢微動，放下手看向她，“你聽見什麼了？”

許知歲糾結，“好像是，沒有人會比你對我更好？”

聽得還挺全。

沈遂之好笑，他抱著她側了側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摟著她，“晚上沒睡著呢？”

許知歲更糾結了，“睡著了呀。”

就是不知道怎麼的，早上醒來時就覺得，她好像是聽到了他這麼說了句，像是做夢又不像是夢。

她本來不確定，現在看他的樣子卻是真的，他真跟她說話了。

她皺眉看著他的側臉，“你沒睡著嗎，為什麼大半夜忽然跟我說這個？”

還趁著她睡著的時候。

沈遂之閉上眼嘆了聲，“睡著了，還做了個不太美的夢。”

許知歲眨巴眼，“什麼夢？”

沈遂之勾唇，聲音泛冷，“夢見有人想搶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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