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聆青去看主角受,想看看他現在什麼表情,是討厭主角攻還是已經改觀了?然而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男人俊美含笑的側臉。笑是笑著的,但又感覺不是很高興。
宴聆青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自信這麼判斷,反正他就是這麼覺得的。
江酌洲穿著件質地極佳的黑色襯衣,每處衣角都被精心熨帖過,他淺笑站立在一旁,端的是極富禮儀的世家公子姿態。
在宴聆青還在猶豫著怎麼說的時候,他看了下腕上手錶,開口道:“何先生,我們預約的用餐時間快到了,這裡也不是談話的地方,有什麼事不如以後有空再談?”
他停頓片刻,又繼續笑著說:“據說何先生家裡正是需要人手忙碌的時候,我們就不耽誤時間了,節哀。”
節哀,指的當然是何簡奕突然死在精神病院的事,這件事鬧得不比當初入獄時小,有人陰謀論,有人懷疑是畏罪自殺,有人大罵死得好,還為國家省了一筆治療精神病症的錢。
不管輿論怎麼鬧,人死了就是死了。
還死得極其潦草猝不及防。
就像何簡奕的人生,走失二十年突然被父母找回,突然從普通人過上頂級富少的生活,短短几年,這段人生又戛然而止。
江酌洲的話沒有說錯,但又有哪個禮儀完好的世家公子是笑著對人說節哀的?
不過這句話的物件是何虞,他不會覺得有任何冒犯。
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流,何虞孤僻沉默,向來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因此他只是對江酌洲點點頭,便對宴聆青道:“你說要我還回去,我做到了,還有什麼要做你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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