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忙得無分身乏術,葉津渡那邊也到了關鍵時刻,政黨要換屆選舉,國家又在抓貪腐,他和盛況佈下的局已經一步步按照預期在發展,只欠一點東風,就可以把錢家燒得乾乾淨淨。
葉津渡一連好幾天都睡在了辦公室,自從在醫院裡那短暫的碰面後,就再也沒有叢司禮的訊息。
葉津渡有時候疲憊地靠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就會想起病房裡那張蒼白又悲慟的臉,也許盛西銘說的是對的,感情是會變的,他不該走這麼危險的一步試探,但是他忍不住,彷彿有把陰暗的火,要從深淵裡燒出來,燒到所有並不無辜的人身上。包括錢至承,也包括叢司禮。
他其實是個無比記仇又小心眼的人。
葉津渡想。
但是這點,誰都可以知道,唯獨時箏不行。
賓館的冷氣打得低,隔音不算太好的門外傳來人走動的動靜,已經是深夜,卻依稀有低語聲和開門聲,在一片黑暗中又恢復了平靜。
時箏翻了個身,戴上了耳機,開啟錄音軟體,葉津渡的聲音如同月光一樣流淌到耳蝸裡,悅耳動聽。
第二天起床時已是風平浪靜,導演看起來精神很好,一邊吃著白煮蛋一邊和武術指導在討論下一場戲要怎麼拍。
拍完今天戲份,劇組就要離開b城去國外拍攝,預計要在國外呆半個多月。
這一場戲主要是講了警司內部出現了叛變者,在辦公室裡的一場勾心鬥角的戲,大家互相試探卻又不動聲色,極其考驗演員的細微表情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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