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其他人眼裡,他們好像已經開始了一段羅曼史,浪漫的美洲人都樂見其成。加拿大攝影將自己離高潔最近的那隻吊床拆下來,留出給於直和高潔共寢的床位。
熱帶雨林驟冷的夜晚,有了威士忌,有了毯子,有了於直的身體,就沒有那麼冷。
毯子不夠大,蓋兩個人稍微侷促,破滅高潔想要保持距離的念頭。
於直在睡前說:“好好睡著別動,別亂卷毯子。”
這樣他們兩人身體幾乎毫無罅隙。
高潔一動都不動,肩膀的傷勢到了夜裡有點疼。黑暗裡,於直的手從另一邊伸過來,按在她的傷勢處,勁道恰好地捏按下去。
第一下,差一點疼得她尖叫;第二下,她的肌肉開始鬆弛;第三下,疼痛感像是開始被驅逐了;再後來,高潔舒服得差點呻吟。
她小聲地問:“你是服役的時候學的嗎?”
他小聲地答:“是的。”
“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我這麼怕死。如果那隻老虎沒有走怎麼辦?你當時在想什麼?”她問。
“如果我被老虎撕了,至少能保證它一定會吃飽,你可以活下來給我收屍。”
“於直,謝謝你。”她說,由衷地。
“那麼親親我。”
“不行,你知道我的肩膀動不了。”
於直在黑暗裡半撐起身體,外面暴雨已停,蟲鳴正歡,月光明亮,投進一線清光。他看到了清光下高潔的臉。
高潔知道窗外的月光正照在自己的臉上,清涼的月光也化解不了臉上的燒紅。於直的眼睛在月光下同樣清涼,溫柔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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